"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！"我冲进大哥大嫂的卧室卧室，看着满地的年悄维修工具和拆开的空调面板。
师傅从空调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盒子，悄请脸色瞬间变得凝重："这个...不是人修空调零件。"
大嫂脸色煞白，师傅摄像结结巴巴地说："这、掏出这是大哥大嫂的空调坏什么东西？"
我接过那个还在闪着红灯的小盒子，心里涌起一股寒意。卧室两年了，年悄大哥大嫂一直说空调坏了不用修，悄请原来是人修因为这个？
01
三个月前，我刚研究生毕业回到家里。师傅摄像大哥陈峰比我大八岁，掏出早就结婚生子，大哥大嫂的空调坏和大嫂王美住在我们家的三层小楼里。我住二楼，他们住三楼，爸妈住一楼。
第一天回家，我就被热得受不了。七月的天气，三楼没有空调简直是煎熬。我跑到大哥房间想借个风扇，推开门就被一股闷热的空气包围。
"大哥，你们怎么不开空调？"我问正在换衣服的大嫂。
王美慌忙拉好衣服，有些尴尬地说："空调坏了，修不好。"
我看了看墙上的空调，外观完好无损："什么时候坏的？我找人来修修。"
"别！"大嫂的反应异常激烈，"修过好多次了，都修不好，就那样吧。"
大哥陈峰这时从卫生间出来，擦着头发说："就是，坏了就坏了，咱们又不差这点钱买新的。"
我觉得奇怪，这台空调才买三年，怎么可能彻底修不好？而且以大哥的脾气，东西坏了肯定要想办法修好，不会轻易放弃。
那天晚上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不是因为热，而是因为楼上传来的声音。大哥大嫂在争吵，声音压得很低，但我还是能听到几个词："...不能让他知道...""...万一被发现...""...都是你的主意..."
第二天一早，我故意早起去楼上借东西，想看看他们的状态。大哥已经去上班了，大嫂在厨房做早饭，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。
"小宇，你起这么早？"她的声音有些沙哑，眼圈微红，显然一夜没睡好。
"嫂子，你们昨晚是不是没睡好？我好像听到说话声。"我试探地问。
王美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在地上："没、没有，你听错了。可能是电视声音大了。"
我知道她在撒谎。三楼的电视我见过，音量开到最大都传不到二楼，更别说那种明显是争吵的压抑语调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开始留意大哥大嫂的异常。他们原本感情很好，结婚五年来从没见过这么别扭。大哥回家就进书房，大嫂也总是找借口出去。最奇怪的是，每当我提到空调的事，两人都会迅速转移话题。
一周后的一个下午，我在二楼阳台晒衣服，无意中看到三楼卧室的窗户。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空调的侧面，我突然发现一个细节：空调的电源指示灯是亮着的。
如果空调真的坏了，为什么还通着电？我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。
02
为了验证我的猜测，我开始更仔细地观察。
每天晚上，我都会注意三楼的动静。大哥大嫂虽然住在同一个房间，但很少同时在里面。要么大哥在书房待到很晚，要么大嫂找借口去隔壁房间整理东西。
最让我在意的是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，我总能听到楼上传来轻微的嗡嗡声。那种声音很像电器运转的音响，但大嫂坚持说空调是坏的。
半个月后，我找了个机会。那天大哥出差，大嫂带着侄子去娘家过夜。我借着拿东西的借口，偷偷溜进了三楼卧室。
房间里确实很热，但我走到空调下面时，明显感觉到有微弱的冷风。我伸手摸了摸出风口，虽然风量很小，但确实是冷的。空调没有坏！
那为什么大哥大嫂要撒谎？为什么要装作空调坏了？
我仔细检查空调面板，发现遥控器就在床头柜上。我拿起来按了几下，屏幕上显示的温度是30度，风速调到了最小档。这不是坏了，而是故意调成这样的！
但这样做有什么意义？故意让房间保持高温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
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。会不会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？某些需要在高温环境下才能隐藏的东西？
回到自己房间后，我开始回忆这两年来大哥大嫂的种种异常。大嫂原本是个很爱干净的人，但最近两年很少让我进他们卧室。大哥也变得越来越沉默，经常一个人发呆。
最关键的是时间点。大嫂说空调是两年前坏的，但我清楚记得，两年前的夏天我来过一次，当时他们房间还是很凉快的。
那么这两年里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03
我决定进行更深入的调查。
趁着周末，我以帮忙打扫卫生为理由，再次进入大哥大嫂的卧室。这次我观察得更仔细了。
房间的布局没有大的变化，但有些细节很可疑。床头的位置明显移动过，原来靠墙放置，现在离墙有半米的距离。梳妆台也不在原来的位置，而是搬到了靠近空调的地方。
最奇怪的是，我在清理床底下的灰尘时，发现了几根陌生的电线。这些电线很新，明显是后来加装的，但不知道连接到什么设备。
我顺着电线的方向寻找，发现它们最终消失在空调附近的墙壁里。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：空调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东西。
当天下午，大嫂回来看到我在打扫，脸色变得很难看："小宇，你怎么在这里？"
"我想帮你们打扫一下，天这么热，你们又不开空调。"我故意试探。
"谁让你进来的？"她的语气异常严厉，完全不像平时温和的样子，"以后没有允许，不要随便进我们房间。"
这是大嫂第一次对我这么凶，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触碰到了什么禁区。
那天晚上，我又听到了楼上的争吵声，这次比以前更激烈。
"...他肯定发现什么了...""...不能再这样下去...""...要不我们...""...不行，太危险了..."
听到这些模糊的对话，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？为什么我的调查会让他们如此紧张？
第二天，我发现大哥看我的眼神变了，带着一种警惕和复杂的情绪。吃早饭的时候，他突然开口："小宇，你最近是不是很闲？要不我帮你在公司找个实习的机会？"
"不用了，我想在家休息一段时间。"我回答。
"年轻人还是要多出去走走。"大哥继续劝说，"总待在家里不好。"
我明白了，他们想支开我。这更加坚定了我要查清真相的决心。
04
接下来的几天，大哥大嫂的行为更加反常。他们开始轮流"值班"，确保家里时刻有人在。每当我靠近三楼，就会有人找借口跟过来。
更奇怪的是，我发现他们开始定期检查那个空调。每天深夜，当他们以为全家都睡着的时候，我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和小声的交谈。
一天夜里，我实在忍不住了，悄悄走到楼梯口偷听。
"...指示灯还在闪...""...应该没问题...""...万一电池没电了怎么办？"...""...再坚持一段时间..."
电池？指示灯？这些词让我更加困惑。空调为什么需要电池？什么东西会有指示灯？
我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。当我输入"空调内部"、"指示灯"、"电池"等关键词时，搜索结果让我震惊了。
原来，有些特殊设备确实可以隐藏在空调内部，而且需要电池供电，还会有指示灯显示工作状态。这些设备的用途...让我不敢深想。
但我还是不敢确定，毕竟这是我的亲哥哥和嫂子，他们不可能做那种事情。也许是我想多了，也许有其他解释。
可是种种迹象都指向同一个可怕的结论。
那个周末，机会终于来了。大哥要陪客户打高尔夫，大嫂带着侄子去游乐园。家里只剩下我和爸妈，而爸妈下午要去老同事家聚会。
这是我唯一的机会。
我等到下午三点，确认家里没有其他人后，悄悄上到三楼。我必须打开那个空调，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。
但我不会修空调，强行拆开可能会破坏证据，也可能被发现。我需要找一个专业的师傅，但又不能让大哥大嫂知道。
突然，我想到一个办法。
05
我给楼下的维修店打了电话，说家里空调坏了需要维修，但家人不在，让师傅下午五点左右过来。
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，姓李。他背着工具箱上楼时，我的心跳得厉害。
"空调哪里坏了？"李师傅问。
"制冷效果不好，可能是内部有问题。"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。
李师傅检查了一下外观，又测试了遥控器："从外面看没什么问题，我需要打开看看内部。"
"好的，您请便。"
我站在一旁看着李师傅熟练地拆卸空调面板。随着螺丝一颗颗被取下，我的心情越来越紧张。
面板被完全拆开后，李师傅开始检查内部线路。起初一切正常，但当他的手伸向空调深处时，突然停下了。
"咦，这是什么？"他的声音带着疑惑。
我急忙走过去："怎么了？"
李师傅小心翼翼地从空调内部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，上面有一个红色的指示灯正在闪烁。
"这个不是空调的零件。"他转过头看着我，表情变得严肃，"这是..."
就在这时，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是大哥大嫂提前回来了！
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正在上楼，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。李师傅手里拿着那个闪着红灯的黑色小盒子，脸色越来越凝重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，已经到了三楼楼梯口。我能听到大嫂的声音："怎么三楼有动静？"
李师傅看着手中的设备，轻声说道："小伙子，这个东西..."
大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："小宇？你在里面吗？"
我和李师傅都僵在那里，而他手中的那个小盒子，红灯还在一闪一闪地...
06
门被推开了，大嫂冲了进来，看到满地的维修工具和拆开的空调面板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。
"你们在干什么？！"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李师傅举起手中的黑色小盒子："这位女士，我必须告诉您，这是一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设备。"
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。
大嫂的身体摇晃了一下，几乎站不稳。她看着李师傅手中还在闪红灯的设备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"摄像头？"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，"为什么空调里会有摄像头？"
李师傅继续说道："从安装位置和角度来看，这个摄像头正对着床的方向。而且从电池状态判断，它已经工作很长时间了。"
"不是的..."大嫂终于找回了声音，但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，"这不是我们装的..."
就在这时，大哥的声音在楼下响起："美美，你们在楼上吗？"
大嫂听到大哥的声音，眼中闪过一丝恐慌。她看看我，又看看李师傅，最后目光停留在那个摄像头上。
"陈峰，你上来一下。"她声音嘶哑地喊道。
很快，大哥的脚步声传来。当他出现在门口，看到房间里的情况时，整个人愣住了。
"这是怎么回事？"大哥的目光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游移。
李师傅再次举起摄像头："先生，我在维修空调时发现了这个设备。它被隐藏在空调内部，一直在录制这个房间的情况。"
大哥的脸色变得复杂，有愤怒，有震惊，还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情绪。
"录制多久了？"他的声音很低沉。
"从设备状态来看，至少两年。"李师傅回答。
两年！恰好是大嫂说空调"坏了"的时间。
07
"是谁装的？"我终于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。
大哥和大嫂对视了一眼，空气中的紧张感几乎让人窒息。
过了很久，大嫂才开口："是...是我发现的。"
"你发现的？"
"两年前的一个夜里，我起来上厕所，突然注意到空调有异常的红光。"大嫂的眼泪开始往下流，"我以为是故障，让陈峰第二天找人来修。结果维修师傅告诉我们，里面有个摄像头。"
大哥接过话："我们当时都吓坏了。不知道是谁装的，也不知道录了多长时间。"
"那为什么不报警？为什么不拆掉？"我不明白。
"我们想过。"大嫂擦着眼泪，"但是师傅说，这种设备通常都有远程监控功能。如果突然断电或者被破坏，对方会立刻知道。"
大哥补充道："我们担心打草惊蛇，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逃跑。所以决定先保持现状，暗中调查。"
"那为什么说空调坏了？"
"为了掩护。"大嫂解释，"我们让空调保持低功率运行，这样既能维持摄像头的正常工作，不让对方起疑，又能为自己争取时间。"
这个解释听起来合理，但我心中还有很多疑问。
"两年了，你们查到什么了吗？"
大哥的表情变得更加沉重："我们怀疑...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做的。"
"认识的人？"
"能进入我们房间安装这种设备的人并不多。"大嫂说，"而且从安装位置和角度来看，对方对我们的房间布局很了解。"
李师傅在一旁听着我们的对话，突然开口："这个设备我见过类似的。通常这种情况...可能涉及到财产纠纷或者其他经济利益。有人想要获取某些私密信息。"
财产纠纷？我想到了什么，但不敢确定。
08
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，大哥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脸色更加难看。
"是谁？"大嫂紧张地问。
"二弟。"大哥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"哥，你们在家吗？我想过来一趟，有点事想和你们商量。"电话里传来我二哥陈强的声音。
我感到一阵寒意。二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过来？
大哥看了我们一眼，说道："你来吧，我们在家。"
挂断电话后，房间里的气氛更加紧张。
"会是他吗？"大嫂轻声问。
大哥没有回答，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二哥陈强比大哥小三岁，比我大五岁。三年前开始创业，但生意一直不太顺利，经常找家里借钱。去年开始，他多次提起要我们把这栋房子抵押给银行，拿钱投资他的项目。
大哥一直没有同意，认为房子是全家的根基，不能轻易拿去冒险。为这件事，兄弟俩发生过几次争执。
如果真的是二哥安装的摄像头，那他的目的就很明显了：想要找到什么把柄，逼迫大哥同意抵押房子。
半小时后，二哥到了。当他走进房间，看到满地的维修工具和我们凝重的表情时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。
"你们这是在干什么？修空调吗？"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。
大哥没有回答，而是把那个摄像头拿给他看："强子，你认识这个东西吗？"
二哥的瞳孔瞬间收缩，虽然只有一秒钟，但我们都看到了。
"这...这是什么？"他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"从你哥嫂的空调里找出来的摄像头。"我直接说道，"已经工作两年了。"
二哥的脸色变得苍白，他看看我们，又看看那个设备，最终低下了头。
"对不起..."他的声音很小，"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。"
真相终于大白。
经过长时间的谈话，二哥承认了一切。他确实在两年前安装了这个摄像头，目的是想找到一些可以要挟大哥的证据，逼迫他同意抵押房子。
但两年来，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得到，反而因为内疚和恐惧，生意做得更加糟糕，整个人都快崩溃了。
"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，但我的公司真的快撑不下去了。"二哥流着泪说，"我想着只要哥哥同意抵押房子，我就立刻把这个东西拆掉，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"
大哥看着自己的弟弟，眼中有愤怒，也有心疼。
"你知道这两年我们过得多么痛苦吗？"大嫂哽咽着说，"我们不敢在房间里正常生活，每天都活在恐惧中。"
二哥跪了下来："嫂子，对不起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"
最终，在我们全家的见证下，二哥亲手销毁了摄像头和所有录制的内容。虽然这件事给我们家庭造成了很大的伤害，但我们还是选择了原谅。
毕竟，血浓于水，我们是一家人。
大哥决定拿出一部分积蓄，帮助二哥度过难关，但条件是他必须接受心理咨询，彻底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做法。
那天晚上，大哥大嫂终于可以安心地开着空调睡觉了。而我，也对家庭的复杂性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有时候，最伤害我们的，往往是我们最亲近的人。但也正因为是家人，我们才有包容和原谅的力量。
